Cheshire Cat

【DRRR!!】八月第三十二天——在沙漠裡做愛吧。

DuRaRaRa!! 靜臨向(平和島靜雄/折原臨也)
毫無劇情的回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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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月第三十二天——讓我們在沙漠裡做愛。



  熱得沒有一滴雨的跡象。

  冷氣拖著舉步維艱的腳步,殘喘著發出讓耳朵疼痛的嘎吱聲響,電扇吹得有氣無力,掛在椅背的黑色背心不動如山。
  再多做任何一個舉動都要人命,力氣如汗水一樣渴得殆盡,黏在腹側的開襟襯衫不舒服得礙眼。


  平和島用手背抹去額前浸淫的一大塊汗漬,以為身體什麼時候開了水庫,在這種熱得發昏的天氣被折騰得乾涸。
  紗質內裡窗簾擋不住肆虐的陽光,萬里無雲的藍天穿過玻璃,帶著看好戲的笑容,留下折原在床上裸身掙扎的影子。


  汗水桎梏床單、床單桎梏行蹤,折原反手拉緊布料的線條很是迷人,被汗水浸溼的瀏海黏在額頭,吐息都帶有夏天的濕熱,求饒、叫喊、無意義的呻吟。

  平和島看著對方留在床上的淺色汗水漬(啊,是跳蚤的形狀)、熱得發昏、祇得低頭又是一吻。

  一面忍受肌膚相接的黏膩,眼角一面瞥過地上散落的折原黑色外套——啊啊,那玩意兒的白色毛邊一擠就是一個海洋吧,而自己的襯衫也是,要被沾得溼透。



  「海洋和天空一樣是藍色的。」他不經意脫口而出毫無頭緒的話,引來折原輕笑。

  「喔?沒想到小靜,」事後對方體力透支,困難的一腳踢上平和島腹部「會有吟詩的雅興啊?」



  ——啊.........

  無論是誰都忍不住發出難以界定的歎息,滿足的慾望溢出成爆發的熱躁感。聲音從喉頭清脆的碎裂,四散掉入熱得黏稠的空氣裡。


  空氣濃稠、緩慢旋卷像絞緊的海浪,連骯髒的汗水分子也不放過,要再更細緻、再更不耐、再更單純而不純潔;混雜著各種氣味、震耳欲聾的起重機發動聲、漂蕩柏油路的灰塵、蒸騰樹葉的氣孔水氣、排氣孔穿過高架橋的噴發、陽光在公園池塘反射的刺眼光線割開時空。

  ——多麼單純。一點也不純淨。


  「而天空一點也不施捨涼水喲,海水卻也一般鹹黏。」

  光影打在折原瞇起的紅色眼瞳,笑聲彷彿迴盪在空曠的平原。
  ——誰也不會刻意抵擋衝上的誘惑。



  熱得嚇人的午後,平和島半回過神發現自己正和折原糾纏不清,在這塊時空縫隙裡擠出的狹小空間裡,他們循著汗水的味道舔吻,舌頭沾染鹽分,無妄的試圖甩掉一身燥熱。

  超現實的沙漠裡、白得過分的雲底、藍得痛徹眼簾的天空下,誰的笑容都滿是荒蕪的真誠。

  他們走投無路的被困在沒有盡頭、沒有指標、沒有障礙的空曠裡,放眼望去連遮蔽的陰影也沒有。
  陽光落在橘紅黃色的沙揚起白熾的暈眩,沒有風,沒有出口,哪裡都像世界末日。

  ——想像中的火星。
  眼睛被熱氣蜇得疼痛、身體被困在無所去處。各處都是開放的結局,脫水的身體趴在沙地上聽著溫度的鼓動,比心跳低沈、比呼吸急躁。



  折原抬起頭,汗水順著喉結的形狀滑下因快感而繃直的頸子,那景象近乎某種原始的儀式,點燃止不了的乾渴。

  平和島想說話,開口卻因為喉嚨過於乾燥,只能發出破碎的嘶啞聲。

  折原拉起上身湊上,眼神渙散,細綿的吻著對方下顎線條,近晚的橙色陽光打在側臉輪廓。


  「很性感啊,小靜。」他說,聲音低沈。

  單用聲音就挑起平和島體內又一陣騷動,於是他毫不抗拒地拽起對方頭髮,身體雙雙按回凌亂的床。
  折原反咬平和島肩頸處,惱人的笑聲不絕,漾開滿意得逞的笑容;交換抓傷手臂的指甲不斷錯位,比牽手還要緊實的掙扎。



  平和島眼角瞥見小茜前兩天送的玫瑰花,被安置在細頸玻璃瓶裡,紅潤的顏色嬌豔飽滿,濃郁的黑色影子纖細得像一扭就斷的頸脖;橘紅的陽光滿溢房間,鮮花的線條明確實在。

  折原拔高的叫喊,緊扣的手腕。

  那到底是怎麼樣的意象?
  沒有空閒思考,沙漠裡的玫瑰綻放——甜或鹹?他們不禁咂舌。

  肌膚因為汗水而黏膩、因為碰撞而更黏膩,交錯的摩擦引來不快的衝突,衝破慾望。
  怎麼也無法紓解,煩躁感、快感、突破理智和思考的瘋狂。
  實至名歸的瘋狂。


  ——八月第三十二天,在沙漠裡做愛的好日子。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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熱、斃、了!!!!!
沒錯,這就是我被熱到昏頭的結果(笑)寫的中途一度換了寫作BGM,結果差點變成不一樣的文章。
“八月三十二日”是真的有這部電影,不過我沒看過orz充其量只有在打工的時候看到封面而已。
不過這個意象實在讓我難以忍耐,一個晚上的衝動而寫了這篇文。(現在看來還真的是超現實)
“沙漠”的感覺不知道能不能表達(疑惑)畢竟悶得走不出去的感覺,在我的想像中就有點像火星。
title直接放實在讓我很羞orz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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